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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了但是还想吃

【双子神】至今

◇ 塔纳托斯→修普诺斯

◇死神视角





梦境




放松自己,不再抵抗,随着哥哥的力量浸入梦中,再次睁开眼睛,他看到了深渊。

啊……是还懵懂时的“童年”么?遥远过头了。

那时栖在混沌的裂缝中,不愿出来,像是明白了自己对于生命的含义之后,不愿面对其中的重量。

而那时候的修普诺斯……却总是不小心就让他睡着了!!

——唉,梦中嵌套的梦。

伊利西亚。

一瞬他还以为从梦中醒了过来,但不是,这只是另一重梦境。随着奇妙的视角看过去,修普诺斯像魔术师一样掏出眼镜布,拿下眼镜擦了擦,最后让它们一起消失了。

修普诺斯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罂粟花的香气,梦中也依旧,他像是注意到了塔纳托斯的视线,偏过头叫着弟弟的名字。

“塔纳托斯。”

走过去,踏着柔软的永远鲜嫩的草和小花,像往常一样坐在修普诺斯对面的椅子上。这里是什么都没有的伊利西亚,比往常又更加寂静,更加让他感到舒适。

抛开开头不提,这确实是个好梦——能免去被迫被拉到人类的维度直视自己与自己的姐妹带来的苦难,又没有无知却又不必要的过分坚强的圣斗士来打扰——只有和哥哥一起平静的度过的漫长时间。

“呵,修普诺斯,你亲自来到我的梦中做什么?还有其他人的梦境要管理吧。”

他这么说着,不由自主地放松了眉头。





童年的某一日




“我是鬼!!……啊……”

藏在母亲的斗篷下,努力隐藏气息,从石柱后突然窜出来,头顶撞在了修普诺斯的下巴上。死灵对于人类而言是一种非常可怖的东西(特别是对做了亏心事的人),经常和他们打交道的塔纳托斯,能模仿的惟妙惟肖。于是某一个晚上,在母亲的温柔撒遍这片大地的时候,塔纳托斯悄悄装扮好,想要吓他一跳,然后再奚落他一顿,最后拉着他一起去看他刚发现的长了好多莓子的小树林。

“痛……塔纳托斯为什么是鬼?”

修普诺斯揉着下巴,没有配合对方幼稚的童年游戏,毕竟他无论如何都能一眼认出他的弟弟,不仅因为他们同属神族,更因为他们是比任何人都更相近的兄弟。

“好吧,原因我倒是没想。”塔纳托斯把斗篷从头上扯下来,撇撇嘴,递了其中一边给他,“跟我走,我带你去个好地方!”





未能送出的情书




自漫长的岁月之前,我与你,在空无的黑夜的怀抱里。什么都没有的宁然寂静,星辰苍白微弱垂于黑幕中,是母亲的星纱衣裙。我们并非如人类血亲般,而是更深的,更疏离的联系——灵的相似又截然不同。

似乎你总是在我身旁。比起冷若霜冰的银,你的躯壳下流淌着犹如罂粟花汁的虚幻的温暖,遗留于梦界的思绪使你肃穆,低垂的金瞳中是来自永恒的威严。攀着母亲的手臂扯你柔软的头发,编织花环,那时从未忧愁那源于本质的有关另一种生命的业障,亦不会想到有关于我们的联系会随着他们的业障而改变。

何为圣战?在诞生后万亿年来的如今,克洛诺斯的亲族中那个与我们最相似的纯洁之神的理想。你的让世间万物陷入沉眠的温柔不再需要浮于表面,我的虚无也已埋没于自傲和暴戾之下。你既不打算庇护人类,也没有认同我。比诞生时,初见那一瞬更加陌生遥远,就像暂时的睡去和永久的死一样远。

……

但我依旧在你身边。

修普诺斯……





争吵关于人类价值之后




不疏不密的人群,土路被日光晒得发干,扬起的尘土漂浮不久又重新回归大地,一个小小的村落。

虫鸣恼人,人的气息更是嘈杂,生命混沌而不能相容,自在边界之处挣扎侵扰。吵闹、无趣,来源于无知的不同于神的傲慢。

即使来到此地,来到众人之间,亦不会认同人的价值……修普诺斯。塔纳托斯暗自想着,气质更显沉郁。

不同于以往的争吵,在他看来修普诺斯显然是因现在的“和平”局面更放纵自己对人类的兴趣了,甚至不惜交换赌约也要让他亲眼见识地上。

让自己微光的银色发丝转变为纯黑,隐去眼瞳的萤火和额上的五芒星,但在这个小的可怜的地方,一个陌生人的到来还是十分显眼。

塔纳托斯看到了,人身上千万年不变的东西和总是在变的东西;他一直都知道,汗与血与泪及相关的一切。然后不为所动。

啪嗒。一个孩童在不远处一边玩着手中的玩具一边好奇的看着他,最终摔倒了,而那模仿人类交通工具的玩具直直飞到了塔纳托斯的腿上。

……该回去了,就拿着这个作为搪塞修普诺斯的证明吧。拾起孩童的玩具,他又走到了隐蔽处。





舞会




妖精侍女帮忙将银色长发束起,换上加依拿的主人提前准备订制的礼服,将雕花的银面具轻遮在面前,最后撒上由她们喜好去制作的香水。

很久没去过地上了,打开神之通道,他的步伐很慢。天猛星在他地上的庄园承办了陛下与圣域提议的为了促进“和平”的舞会,而死神也不得不出席。

这次大概没有迟到,舞会尚未开始。在哈迪斯旁边的与修普诺斯对称的座位上坐好,等着无趣的时间过去。

大厅的光洁地板网住华丽的吊灯发出的细碎炫目的光,众人静默着等待他们的领舞。

这是什么时候的决定……为什么现在才——不,之前妖精侍女好像提起了这么一件事,只不过是没有在意。塔纳托斯有些懊恼,但已经太迟。

修普诺斯游刃有余地向他略微弯腰,伸出手,嘴角的笑意似乎表明早有预料弟弟会毫无准备。

啊——又要被修普诺斯嘲笑了么,这可不行——

尽管修普诺斯表明了一副邀舞的姿势,但他还是率先抓住了对方的手,托住了他的背,以不容置疑地力道将身体拉进,抬头示意音乐可以响起。

随着提琴的旋律开始,左脚向前,舞步似乎略微迈大了些,足尖扫过修普诺斯的衣摆,但被他很好的配合了,所以没发生什么“事故”。人类创造的事物瞬息万变,记得在上次圣战期间,他们曾一时兴起地一起学习过这种流行的新舞步……

握着他的手,处于引导的位置反身出步。对于这种舞蹈,修普诺斯和他一样,他们熟悉这力量解离中的重心,熟悉脚步博弈间的节奏,以及,尽管他不想承认——他们熟悉彼此。

圣战时的他们几乎毫无默契,但舞步上却像是魔术师和他帽中的白鸟。

旋转,修普诺斯的衣摆与长发随之扬起,他的优雅的颈线就这样展现在“死”的面前。

身体的升降、倾斜、摆荡在三拍子中循环,一曲即将尾声,即使他的头偏向另一边,塔纳托斯也能知道这支舞甚至不会使他呼吸凌乱。他看着人类的生死,却永不会被人类的喜怒哀乐打动; 迈着人类的舞步,也无须将自己的知与思也浸入其中。

但这不会妨碍欣赏美,修普诺斯最后的滑步也完美的完成了。





潘多拉出生之前




像是沉睡更像死亡的封印状态,在匣子中的不知多少年,他们的灵魂似乎失去界限。

塔纳托斯不得不承认,这时格外地依赖对方的本质的能,如果不能入眠,输给人类的愤怒不甘一定会将他的什么燃烧殆尽。

但他还是抵抗着修普诺斯自以为是的对他产生的影响,真正睡去与否没有意义,他们已经趋于沉寂。

下次圣战苏醒时,要改掉习惯性奉陪修普诺斯的想法的毛病。谋略?策划?呵哈哈哈哈……同样是惨败。

掌管死的神明这么想着,但神王都无法抵挡的睡意缓缓袭来……啧,嫌吵么,修普诺斯。意识共享在一个空间,于他隐瞒不了任何,反之亦然。塔纳托斯感知到修普诺斯的无悔和餍足,对于他的过于漫长的生命,或许一点意外反而是调味品。

那就睡吧,既然难以理解彼此又不能离开彼此,就沉睡,直到潘多拉打开魔盒,直到无人守住希望。他的意识渐渐隐入无尽混沌……

修普诺斯,不管结局如何,不要一步离开战场。







只要我骰子输得够惨,双子神粮食产量就有保障!

(装死)

其他粮也慢慢慢慢整理一下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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